“爸……”文亮提起裤子,“我知道你心疼我,但她们都是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在这弄这个,我心里总归不好意思。”
他咬咬牙,从床底丢灰的工具箱里摸出钥匙,打开休息室角落柜子最底下一层抽屉上的锁,将里头的一个黑色塑料袋拿了出来,拖着老吴就要往外走。
“哎……哎,药!药还没拿。”老吴赶紧把裤子拉链拉上,把几盒药捡进袋子里跟上去。
出到货架,老吴还顺手拿了瓶水。
文亮就在前面跟收银员说话:“……早上伤到腰了,疼得不行,刚才进去涂上药才好了点。”
“那老板你保重身体啊,这两天就安心在家休息吧。”
“行,辛苦了,回头给你们俩发双倍加班费。”
“谢谢老板!”
见老吴低头缩肩,有点不自然地拿着一瓶纯净水过来,文亮顺手给他结了账。
“走,开车。”
老吴打着火,文亮示意他把车开到镇外的农田边。
这边远离居民区,视野辽阔,没什么人经过。
文亮观察过周围,这才红着脸拿出黑色塑料袋递给老吴:“……爸,你用这个给我上药吧。”
老吴接过塑料袋,打里头拿出一根巴掌长的圆柱形蓝色橡胶棒:“这是啥?”
文亮的脸红得滴血:“这、这是橡皮擦……我、我用过一次。”那次就试出来自己的淫水体质。
“……哦。”老吴有听没懂他的意思,见他自己在副座上脱了裤子趴好,便老实往圆钝的一头抹上药膏,轻缓地朝他穴眼里捅了进去。
老吴手指捻转,橡胶棒在文亮体内慢慢转了几圈,才被拔出来。
文亮咬紧下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他可瞧见了,老吴从休息室到现在下面都鼓得厉害,那根东西根本没消下去,刚刚就一直躲在他后面走,他还帮老吴打了下掩护。
文亮哪还敢在车里给他哪怕一点跟勾引沾边的暗示?让老丈人继续弄他的穴,他今天九成要被操死在这里。
“行了,晚上再擦一次。”老吴揉揉全是青紫红痕的大白屁股,趁机嘬了一口带着药味的菊穴,将橡胶棒放回黑色塑料袋里卷起来,再装进药袋:“这东西还怪好用的哩!”
等文亮提上裤子扣好皮带,他又拿出两盒药:“药店推荐买这两个药,消炎止痛的。”
文亮接过来一看,是罗红霉素胶囊和阿斯匹林肠溶片。
文亮握着药,脸红得要滴血,声音都听得出来颤抖:“爸,你你……你买这么多药,当时是咋跟药店说的?”
“这有啥,”老吴含糊地说,“我就说媳妇儿痔疮手术了,伤口可疼。”
文亮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打定主意一段时间绝对不靠近那家药店。
老吴把拧开盖的纯净水递给文亮:“乖女婿,先把药吃了,伤口好得快!”
文亮接过水,按说明书吃下了几粒胶囊药。
老吴发动汽车,很快回到家具城。
为了照顾文亮,老吴一进家具城大门就让他在空调对过的公共沙发上坐着,自己先把家具城上下两层跑了一圈。
看中哪张床,一个个拍照记下店铺位置,再拿来给文亮参考。
两人头碰着头,有商有量地把款式定下来,老吴才搀扶着文亮的腰,坐电梯上楼,到那家店里最后验看。
两人都对那张加宽加长的真皮软包南美胡桃木婚床比较满意,听说是一对夫夫特地订做的,付了订金,货到了,人不见了。
看上这张床的人不少,但一听说来历就感觉晦气,于是店家就一直卖不出去,只能当样板床放着。
“那你们不说这事儿不就行了么。”文亮算是半个生意人,他从店家的角度想,倒也觉得这种事也无伤大雅。
“这哪成,”中年女店主笑呵呵的说,“要是哪天客人从其他地方知道这事儿,心里膈应,再退货不是更糟糕吗。”
“这床确实合适。”文亮低声跟老吴说,“就这张吧。”
女婿发话,老吴哪还有不答应的。他乐颠颠地交了钱,店主一口价不同意打折,说这已经是底价了没得赚,而且包运费还上门安装,这单生意算倒贴的。
文亮虽然嘴里嘀咕着店家的嘴骗人的鬼,还是笑眯眯地跟老吴下楼去了。
离开家具城,已是下午。老吴想起冰箱里没了菜,又开车去菜市场,专挑现杀羊肉、进口水果之类的贵货来买。
文亮在副座上玩了会手游,老吴就顶着日头跑了两趟,提回来十斤黄牛肉、半扇小肥羊,一箱黑提、一箱车厘子,把车尾箱塞得满满当当。
文亮哪还看不懂这是特地给谁买的,老丈人破费买这么多好东西,是怕自己留在镇上,想拿吃的哄他回村里住呢。
等老吴热汗蒸腾地上了车,文亮问他:“爸,我屋里还有些吴英的东西,你要搬回去不?”
老吴一愣,“……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