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位专业的安装师傅来到了院子外。
很快,大床就被安装师傅熟练地装好了。送走了安装师傅,老吴便关上外头的大铁门,收拾干净屋里,洗了些水果摆到桌上。看着天色渐晚,他又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做晚饭,整个人忙得团团转。
以往老吴还让文亮帮忙打打下手,今天他说什么也不让文亮进厨房,想让文亮好好休息。文亮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吃车厘子,看岳父忙上忙下地做饭炒菜。
晚餐上桌,老吴给两人倒上酒。
眼前摆满酒菜,文亮也坐在一样的位置,但他的心境却和昨晚完全不同。
“媳妇儿,走一个!”老吴拿起酒杯跟文亮碰了下,一口干了。
“来来,吃菜!”他又夹了块软嫩弹牙的焖汁羊肉到文亮碗里。
文亮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那香气扑鼻的羊肉,突然间眼泪就无声地滑落脸颊。他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咋了?”老吴停下筷子,脸上满是茫然,抬头望向文亮。
文亮自己斟酒,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往嘴里灌。
泪眼模糊间,老吴疑惑的脸在眼前放大,充满关切与担忧,嘴里劝着:“媳妇儿,别喝那么多……”
凑近仔细一看,老吴才发现不对劲,他一摸女婿的脸,满手是泪。
老吴吓了一跳,连忙夺下文亮手中的酒杯,急切地问:“到底是咋啦?!”
“咋哭了呢?”他心头有点堵,闷闷地问,“是不是……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后悔的想法,不想跟爸好了?”
“没后悔,”文亮嘴角上扬,“我这是高兴哭的。”
“真、真的?”老吴不自信地追问。
“真的。”文亮点头,亲了亲老吴油腻的嘴角。
老丈人一直以来都这么疼他,文亮怎么可能后悔。
非要后悔,他也只后悔没早点睡了这个虽有时鲁莽迟钝,但多数时候都对他展现细腻温柔一面的男人,白白让这许多年的人生过得毫无波澜,寡淡无味。
文亮擦着水走出浴室,就见老吴一手端水一手拿药,坐在床边等他。
“爸,”他扔下浴巾,迈开两条笔直的长腿走到床前,接过老吴手中的水杯。老吴咽下一口口水,女婿布满爱痕的白皙酮体看得他眼神发直。
吃完药,文亮自然地跪爬在床上,抬高屁股。
老吴呼吸一紧,两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女、女婿啊,爸给你上药!”
他糊里糊涂地把药擦上去,发现文亮的穴口虽然还有红肿,对比中午已经是消得差不多,不禁有些诧异:“消肿了,恢复还挺快。”
“是爸的药管用。”文亮扭过头看他,眼睛笑意盈盈:“谢谢爸。”
老吴被这一记含情带笑的眼波看得精神一振,浑身血液沸腾着往下身腿根处涌,双手也无意识地搭在腿上摩挲。他试探着问:“女婿,穴里头还没上过药呢。”
文亮晃晃屁股,“那爸爸帮我上药呗。”
“可、可是,那根橡皮擦不见了。”老吴吭哧吭哧为难地说。
文亮探到他鼓鼓蓬篷的地方,素白手指暧昧地轻轻揉捏着,吐气如丝地问:“这不是,还有爸爸的大鸡巴吗?”
老吴的心如擂鼓般扑通扑通跳着,脸上仿佛被烈火炙烤过一般,激动得连拉拉链的手都有些颤抖和不利索:“那、那爸爸就用大鸡巴给你上药了啊!”
粗大的肉龙从内裤中弹跳而出,气势汹汹地昂首挺立,对女婿虎视眈眈。
老吴面红耳赤,急不可耐地蹬掉裤子把药膏往鸡巴上抹,提枪上步,直指女婿白嫩浑圆的翘臀。
文亮上身前倾张大双腿,双手掰开两瓣翘臀,露出其中鲜艳红润的菊穴。紧致的小孔在老吴炽热如火的目光中一紧一缩,缓缓溢出肠液。
老吴咕嘟咽下口水,握住鸡巴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上下捋了捋:“爸这就先给你抹抹外面。”
手掌按下斜竖的肉茎稳稳抵住菊穴口,老吴操控着龟头缓慢沉稳地打圈,不时戳击穴眼:“媳妇儿,这样弄舒服不?”
“嗯……舒服。”药物的霸道清凉感与肉茎的炽热气息相互交织,形成鲜明而强烈的对比,柱头在穴口摩擦,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瘙痒,使得肠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求,呼唤着更多的触碰与满足。
文亮低哼着,瘦腰前摇后摆,呈现出诱人的弧度:“爸爸快进来吧……里面不舒服……”
“好嘞!”老吴忙不迭动起下身,怒挺的肉柱便破开穴眼,长枪如赤般缓缓没入肠道,湿润的甬道又一次被撑开。
身负上药的任务,老吴不敢懈怠,大鸡巴尽根而入,直直顶到尽头,甚至把文亮的小腹顶得鼓起。
“啊嗯~”文亮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叫声,这声音在老吴听来,十分婉转悦耳。
老吴喘着气问:“媳妇儿,够深吗?”
“够……够了……嗯……”
整个肠道都被冰冰凉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