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秦绵绵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夏沫在旁边哭成一团。
而叶薄雪依旧站得笔直,除了微微红肿的脸蛋之外,似乎都没有什么受伤的样子。
唐亦寒捉着她的手,捏得那手腕都快要断掉:“叶薄雪,你做了什么!”
秦绵绵娇声哭道:“呜呜呜……少帅,你不要责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我看她住在这里,想要关心一下,所以……”
唐亦寒一把甩开叶薄雪,也顾不得叶薄雪是不是撞在了桌角,然后跌在地上的狼狈样子。
反身去把秦绵绵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司机,带我去医院!”
似乎临走之前,叶薄雪还感应到了秦绵绵回头看她时,那种怨毒又得意地目光。
晚秋抱着叶薄雪坐在地上,心疼地看着她被装伤得流血的额角:“小姐……你没事吧?”
叶薄雪双眼无神地跪坐在地上,心里的阵阵绞痛差点让她窒息。
清晨的阳光似乎有些残忍,把一切阴暗都照射得一清二楚。
大门又被“砰”的一声撞开。
唐亦寒带着要把人瞬间杀死的气势冲了进来,蹲在那女人的身前,右手快如闪电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声音暴怒得像是一只狮子,目光阴寒的看着那脸色惨白的人:“叶薄雪,你居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真恶毒。”
叶薄雪就像是一片零落的叶子,似乎就要被唐亦寒折成两半。
呼吸快要远离了自己,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叶薄雪发丝凌乱,回神看唐亦寒时,被他捕捉到了眼睛里的清澈与沉着。
这样的眼神让唐亦寒心神一乱,他一把撕开了叶薄雪的衣领。
洁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妩媚的起伏勾引着他的欲念。
“叶薄雪,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子,那么就让你来给我生一个!”
这话语像是诅咒,又像是命令。
晚秋被其他人带了出去,大门一关,叶薄雪被推倒在冰冷的地面。
地面上还残留着她们之前撕打时候留下的血迹。
唐亦寒瞬间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在她那支离破碎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叶薄雪像是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喃喃地说道:“唐亦寒,你把我杀了吧,但是请善待我的家人。”
:夜半探视
“叶薄雪,你休想!”
唐亦寒的动作异常粗暴,似乎要在叶薄雪的身上留下他所有的痕迹。
破旧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声音,像是痛呼,又像是喘息。
叶薄雪的后背磨在粗糙脏乱的地板上,又冷又疼:“少帅……唐,我……放过我吧!”
之前在所有人面前,她都不辩解几句,现在居然懂得求饶了?
没来由的怒气腾腾烧灼着唐亦寒的双眸,他似乎要把叶薄雪也推入那阴森残酷的火坑里。
男人残忍地笑着:“放过?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过你?”
用力掐着她的腰,让她被迫承受着自己的撞击。
后来,叶薄雪再也没有出过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不再允许任何人靠近,它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牢房。
晚秋被带走了,唐亦寒换了一个陌生的小丫头来伺候。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撤了下去,却搬来了一张华丽非凡的大床。
叶薄雪被用手铐拷在了床上,一切日常都由那小丫头负责。
她的心已经死了,所有的爱啊恨啊,都也跟着死了。
脸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唐亦寒却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明明身材火辣诱惑人心,却住着一颗冰冷的灵魂。
就算心死了,那敏感的身体却依旧承受不住。
几乎每一个夜晚,女人的尖叫声痛呼声都会从那荒废的园子里传出来。
她叶薄雪不过是一个精美的玩具,让唐亦寒玩得不亦乐乎。
也许某一天腻了,就弃之如敝履。
明明和叶梓蓝有五六分像,却终究不是叶梓蓝。
叶薄雪不过是代替姐姐嫁进来的替代品,那么唐亦寒就要让这替代品发挥她最大的用途。
唐亦寒让小丫头给叶薄雪在身体上敷最好的药,身体上的伤痕好得很快,却又很快地添上了新的伤痕。
叶薄雪有的时候觉得度日如年,但是放空思绪的时候,又好像日子过得特别快。
在一个清晨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外面的鞭炮声。
“今天是什么日子?”叶薄雪的声音是意外的沙哑。
“已经年三十了。”
年三十……
应该是团聚的日子啊。
叶薄雪微微闭上了双眼,就算再难熬,为了母亲,她也要撑下去。
周身的倔强和坚强仿佛让她没有在那样变态的折磨之下失去理智。
小丫头把饭菜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