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当着别人,叫他的名字,还敢说他愚蠢。
贺谨缡想起来只觉得……又好笑,又感慨。
这女人啊。
第二天贺谨缡一早起就去上朝了。
云璃起来的时候就不早了,她已经不去请安了,等生了再说吧。
“婕妤,一早上奴婢听朱鹮说,静婕妤昨夜又厥过去了一次,说是人很不好。”芷芙一边伺候她一边道。
“嗯?这么严重?”云璃诧异。
“是啊,说是她病的确实很重,太医的意思是,郁结于心,常有惊惧。导致脾胃不和,失眠多梦。而且她生了七八皇子才几个月,居然忽然来了月事,从搬去秋兰轩就开始了,这都半个多月一直都有,太医说是崩漏之象。这么下去,她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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