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鲜枣不能久放,容易坏。
初夏便让岑峥年带着安安去把枣分一分,带一部分到单位给同事吃,剩下的就不多了,吃不完还可以晒成干枣。
晚上初夏的腰酸还没有缓解,今天蹲太多次了,她躺在床上,不管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
岑峥年在桌子前在白纸上计算着,他也能听到身后初夏翻身的声音。
他停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走到床边,初夏正仰面躺在床上,眉头微微蹙着,手在腰上揉着。
“腰不舒服?”
“嗯。”
岑峥年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初夏的腰上,温热突然从腰间传到四肢百骸。
他的力气比初夏大,而且初夏生理期或者其他时候不舒服的时候,岑峥年晚上就给她按摩。
他按摩已经很熟练了,知道初夏喜欢什么力道,手在哪里用力她最舒服。
初夏翻个身趴在床上,在岑峥年的按摩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腰那里格外的舒服,渐渐的,她的睡意也一点点上来。
“困了?”
“嗯。”初夏有些模糊应着,声音也变得很低。
岑峥年的手掌又落在她肩膀上问她:“这里要不要也按下?”
“嗯。”初夏只知道应声,已经不知道在回应着岑峥年什么了。
慢慢地,他的手又往下走了走:“这里呢?”
“嗯。”
岑峥年得了允许,动作越大放肆起来,按摩的意味也变了,初夏的意识昏昏沉沉中被带入了另一个快乐的世界。
不过她完全不用考虑其他的,只用享受就好,连结束之后都是岑峥年处理的。
翌日,初夏的腰不酸了,整个人精神很好,她和安安一起去上学,而岑峥年提着一提篮的枣子进研究室,这会儿研究室来了不少人。
叶星宿一个呵欠连一个呵欠打着,一个懒腰伸到一半,看到岑峥年提着东西进来,他瞬间来了精神,第一个站起来跑过去。
“这枣挺新鲜的。”说着叶星宿抓了一把,擦一下直接塞嘴里一个:“唔,又脆又甜,好吃!峥年你哪里买的?”
叶星宿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又抓了一大把,一边往口袋里塞着一边还想抓,这时其他研究员反应过来,把叶星宿挤开了。
岑峥年迅速把提篮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抓了一把给严和民,他就让开了位置。
他看向叶星宿说:“不是买的,自家种的。我妻子让我带来给你们尝尝。”
“哈哈!”叶星宿吃着说:“我就知道不会是你想到的,果然是嫂子心好,还记挂着我们,替我谢谢嫂子啊!”
络绎不绝谢谢弟妹,谢谢嫂子的声音响起。
严和民吃着枣子笑呵呵地开玩笑说:“你妻子可是把我们整个研究室人的心都收买了。”
他拍拍岑峥年的肩膀:“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媳妇啊。”
岑峥年想起来了初夏的面容,眼里显现出暖意,语气极其认真说:“老师,您不说我也会的。”
帝都中医学院。
初夏到了学校,直接去教室里上课,她的课程很多,每周几乎没什么空闲时间。
而且她们还有晚自习,初夏和辅导员说过了,她晚自习回家自己上。
大一的中医学课程,很多学的都是理论性的东西,属于打基础。
初夏大学之前,跟着她爷爷学有一定的中医学基础,不过她并没有像在学校这样系统地学习过,因此她学得依旧很认真。
整个课堂上没几个同学开小差,下课之后,也有很多学生围着老师问问题。
这些教课的老师,都是中医界有名的医生,有没有基础他们很快就能看出来。
没两天,初夏和她那个气质有些冷的京城室友——叶孟春,就成了老师们最爱提问的人。
一个问题只要有同学回答不上来了,老师会立马看向初夏或者叶孟春。
“罗初夏,你来回答一下。”
等初夏或叶孟春回答完了,老师满意地点点头,问向同学们:“听懂了吗?就是刚刚罗初夏说的那样,我不再解释了。”
周五下午下课,初夏走出教室,抱着书准备出校门去坐公交,叶孟春拦住了初夏:“你是不是学过中医?”
初夏看向她,叶孟春面上依旧没什么笑容,不过能看出来她眼睛里的认真。
初夏摇头又点头:“我只是对中医感兴趣,暑假的时候自学过几本书。”
叶孟春皱了皱眉,眼里有着不相信:“你不想说不用骗我。如果中医看几本书就能达到你这个程度,那所有人都会中医了。”
没有多年打底的学习,中医想要去治病救人,那是不可能的。有些人钻研十几二十年,也不敢说自己医术很好。
初夏确实是说了假话,但她不能说真话啊,难不成她告诉叶孟春,她上辈子跟着长辈学过十来年的中医。
这说出去比她刚刚的话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