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胜男给余田他们送去了三碗,对岑峥年警惕地说:“你要是想吐出去吐,不要让初夏伺候你。”
“我知道妈。”
他喝完醒酒汤,过会儿便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初夏说:“我带安安去洗漱。”
初夏已经洗漱过了,她抬手捂住嘴打了个呵欠,点点头说:“那洗好后你送安安回房睡觉。”
“好。”
初夏先回房了,虽然已经感觉有点困了,但岑峥年和岑淮安没回来,她还是不放心。
她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半天没有看进去,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听到脚步声,她立马抬头从门口看过去,岑峥年抱着安安已经上了楼,走过了她的门前。
初夏站起来,也跟着过去岑淮安的房间。
岑淮安在岑峥年怀里闭着眼睛,小脸还是红红的。
初夏把床上的被子掀开,岑峥年小心地把安安放在床上,他嘴巴动了动,嘟囔了几声,不知道说的什么,翻了个身继续睡。
岑峥年摸摸他的额头,给他盖上被子,转身看向初夏说:“咱们回房吧。”
“安安没事吧?”初夏还有点不放心。
岑峥年已经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一股炽热从她手上传来。
“没事,他只是睡着了。”
安安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也关心他的身体,喝了热热的醒酒汤出了汗之后,他已经确定安安身上没什么酒了。
不过今天玩了一下午,他一个小孩子确实累了,在他给他洗脸的时候,他的头就一直在往下一点一点的,困得睁不开眼。
擦完脸,岑淮安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洗脚的时候都没有醒。
得了岑峥年的话,初夏终于放下心,被他拉着走出岑淮安的房间,回她们自己的屋子。
初夏今天编的头发还没有放开,之前岑峥年和岑淮安没回来,她洗漱好就一直在楼下等着他们。
回到房里,她坐在梳妆台前,有心情和岑峥年说话了。她一边捋下头绳,一边对他说:“你要不要涂下脸?”
“涂什么脸?”
岑峥年脱下外套,从旁边走了过来。
初夏拿起她的友谊雪花膏晃了晃说:“这个啊。不过你的脸看起来很滑,好像不用涂。”
她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说。重新转回头去解她的头发,刚松到一半,岑峥年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弯下身子,声音有些沙哑说:“我帮你松头发。”
初夏心停了一瞬,快速抽出来手,故作镇定地拿起梳子说:“你来。”
岑峥年的手指插入初夏的辫子里,轻柔地抖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乌黑的头发慢慢松散开来,滑落在初夏的肩膀上。
他又拿过初夏手里的的梳子,给她一下下梳着头发,神色认真又带着一股子旖旎的味道。
初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岑峥年,心一下又一下,如同打鼓一样,“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你……”
初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岑峥年忽然抬起眼睛,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对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眼里好像藏着什么情绪,压抑而又滚烫。
初夏只觉得脸瞬间就红了,一股热气从体内升起。
“初夏……”他的声音更低沉了,还有点哑:“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轰”一声,初夏感觉热气从脚底冲到了脑海,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她感觉到自己呼吸乱了。
“我……”初夏刚出声,便被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怎样这样娇了。
没等她话说完,岑峥年却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初夏心里一乱,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了床上,目光撞入岑峥年的眼睛里,他的眸色深得让初夏心颤,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滞了,初夏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她的手紧紧捏着身下的被子,眼睛紧紧地看着岑峥年。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法拒绝这样子的岑峥年。
“初夏,我好像喝醉了。”岑峥年的手落在她的脸上,轻柔地将她脸上的碎发拂到耳边。
他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已经压不住了,铺天盖地朝初夏袭来。
灯灭了,岑峥年的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脸上,初夏觉得自己浑身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想推开岑峥年,却如同小猫一样,只是给他更多的刺激,他抓着她的手说:“我准备了,不会怀孕的。”
接着便是狂风暴雨,初夏从来不知道,原来在一起是这个意思。
看岑峥年打篮球时,初夏就知道他体内的爆发力很强,但她没想到,在这方面他依旧很强。
明明她都哭着求他了,他还是轻声哄着她,不放过她。
第二天直到大中午初夏才醒来,看到身上的痕迹,她恨恨地拍了下床,果然憋久了的男人就是没节制。
不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