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而是问道:“你当初为什么选现在的专业?”
岑峥年笑了声说:“其实我当初选的不是现在的专业,但是因为工作需要,所以后面工作就直接从事的这个。”
具体的工作岑峥年不能说,他只能这样含糊地说一下。
但初夏明白了,她表示理解地“嗯”了一声。
其实当初她学医也说不上来什么兴趣之类的,只是爷爷是中医,逼着她学中医,她和爷爷赌气读了西医。
后来没有回头路,她就一直读下去了。现在想想,也不能说一路读下来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然她现在也不会想来想去,还是想学医,虽然她想学的是中医。
医学已经刻到了她骨子里,改不掉了。
“初夏?”
初夏长时间不说话,岑峥年以为她睡着了,放低了声音,试探着叫了一声。
初夏从回忆里惊醒,想起岑峥年干家务时并不算生疏,她忍不住问道:“你在西北的时候是什么事都自己做吗?”
岑峥年没想到初夏会问这个,他“嗯”了一声,语带笑意说:“除了吃饭有食堂,大部分事还是自己做……”
看初夏有兴趣,岑峥年便多说了些他在西北基地的生活,不涉及工作机密的。
说到有趣的地方,初夏还会跟着小声笑,问真的吗,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一面。
岑峥年听着初夏娇俏的笑声,觉得耳朵痒痒的,心里一动,手捏了下初夏的手:“初夏。”
静谧的室内忽然充满了一股不可言喻的暧昧。
初夏身体僵了下,一股灼热从岑峥年触摸的手背处传到四肢百骸。她脸顿时有些烫,忙抽回来手,背对着岑峥年转了个身说。
“不早了,该睡了。”
岑峥年手中温软的触感消失,他下意识搓了下手指,看着初夏的背影,再看看躺在两人中间的岑淮安。
心里暗叹:安安的床打得还是有点慢了,得催催了。
翌日,初夏一早醒来,从窗户往外看去,天色还不错。
虽然不是艳阳高照的晴天,但天并不是阴沉沉的,只是云有些多。这样的天不冷不热最舒服了。
就是她起床后,每每和到岑峥年含笑的目光对上,她总是不由自主想起来昨晚的事情,脸就会有点烫,让她总是想避开他的眼神。
还好她很快就要去上班了,可以避开让她觉得不自在的岑峥年。
等中午的时候,初夏就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和岑峥年相处又恢复了之前自然的状态。
只是让初夏没想到的是,明明看着不会下雨的天,到下午居然下起了雨。
她今天恰好没有带伞,在办公室里,初夏看着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形成一道道雨帘,忍不住心里发愁。
秋天的雨凉,她这身体一旦被淋了雨,绝对要生病,也不知道等她下班雨会不会小。
显然初夏要失望了,到了下班时间,雨并没有按照她想象中的变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初夏和厂里的职工一起站在走廊下,看着雨不敢往里冲。
“初夏,你走不走?”
和初夏一个部门的同事黄婷月问她,她已经撑起来外套,正要往雨里冲了。
这样子一直等不是个事,岑峥年得去接安安,估计不能来接她,初夏咬咬牙,正准备和黄婷月一起往外冲,她听到了一道犹如天籁般的声音。
“初夏!”
是岑峥年!
初夏立马抬头朝雨幕中看去,只见岑峥年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在都往再跑的人群逆流中,一步一步,朝她坚定地走来。
他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大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凌乱了,他好像都没有注意到,眼中只看到她一个人。
“我来晚了,我们走吧。”
初夏被他护在了伞下面,他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撑伞,两人再次踏进雨里。
雨确实有点大,还夹着风,打在身上一股股的凉意袭来,初夏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岑峥年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冷吗,我们走快些,一会儿就到家了。”
不过就是走到家,初夏的身上也大半都湿了,特别是前面,风刮着伞根本挡不住雨。
她今天还是穿得一件衬衫,一湿全贴在了身上,又凉又难受。
岑峥年合上伞一回头,便看到初夏单薄的衬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透出里面大片的肌肤。
岑峥年觉得他被蛊惑了, 所有的清心寡欲在这一刻好像都崩塌了,原来他也是俗人。
他喉咙滚动了下,将视线往上移了移, 落在初夏的唇上。
因为冷,她的唇有些泛白, 刚刚升起的绮念在这一刻化成了心疼,他忙把挂着的毛巾拿过来,给她擦头发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