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生涯都完了。
马嘉博在一旁也看得心急如焚,拍了下教练的肩,替他求情:“要不把我的名额给他吧,反正我也……”
“小马,现在的关键不在于我不想让他参赛,而是我不可能看着我的运动员和做梦一样上战场,这同样也是对他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