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如何操作。如果遇到一些复杂的情况,刘铭启还会跟胡远清的助理张川洲一起给他们分配任务和讲解复杂情况如何处理。”
这跟刑侦支队面临的状况一样,他们审的这些人也基本都指向刘铭启。
就连江淮序亲自审过的胡远清助理张川洲,都一口咬定自己被刘铭启买通,背地里早就听命于他了。
江淮序大脑疯狂运转,一边转头问赵海洋:“海洋,胡远清定的是几点的机票?”
“明晚八点!”
江淮序看了眼表盘上的时间,喃喃道:“现在已经1点多了,距离他走还有不到19个小时……我们必须在19个小时之内撬开刘铭启的嘴!”
叶莺时立刻说道:“我们这边马上就开始调查刘铭启的全部资金账户往来。”
“我们再去审一审刘铭启的那些朋友们!看看还能不能有些突破!”江淮序面色冷峻,“现在太晚了,明天一早我们再去一趟刘铭启父亲家,看看能不能有些帮助!”
刑侦和经侦简单商议一番,立刻分头行动。
江淮序带着刑侦支队的刑警们快速整理好最新案件资料,打算将刘铭启的狐朋狗友中先捡重要的审一遍。
分配好任务已经半夜2点半了,刘铭启的狐朋狗友在睡梦中被拉起来,分别送进向阳分局的讯问室。
天启文化的法人马长宏坐在讯问椅上时还懵着呢,见着江淮序和庄泽语走进来他才清醒点,无语道:“不是……警官!我什么都说了你们怎么还问啊?你们再问我也只能说出这些来了!”
赵海洋严肃地开口:“这次找你,是有个新问题要问你。”
马长宏看了看一脸凝重的赵海洋,又看了看面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冰霜的江淮序,困意一扫而空,莫名地就被这两人带的有些紧张。
“警官,你们又要问什么?”
“刘铭启刚刚自首了。”
江淮序这句话让马长宏脸色骤变。
“啥?他自首了?”马长宏嘴唇动了动,“他怎么说的?”
赵海洋说:“他把所有问题都抗下了,他说自己是洗钱案的主谋,你们都是只听他一人的。”
马长宏也不傻,听警察这么一说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老刘这个傻逼真是——”马长宏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词儿来表达自己心中所想,最后只是闷声骂了句,“傻不傻啊他!这么多年他这猪脑子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直视两人,“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觉得老刘背后是有人的,但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过我们这个团伙背后还有别人!”
“你为什么觉得他背后还有人?”
“因为他用的很多人能力都不行!”马长宏毫不客气地说,“就拿他一个姓赵的发小举例——”
江淮序打断他,“你说的是赵平?”
“对,看样子你们把他也抓了。”马长宏表情有些复杂,继续说道,“我上次蹲号子之前赵平跟我们一起去打架,他就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躲在老刘身后!就这么个怂货他自己能憋出一个非法丨博丨彩丨网站出来?就算他自己能憋出来,就他那个胆子……呵,年轻的时候都不敢出手,四十几岁的人他能操盘一个非法丨博丨彩丨网站?你要说他背后没有高人,我反正是不信!”
江淮序手指点着桌面,目光紧盯马长宏,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眼神或表情,“你也说了赵平是刘铭启的发小,有没有可能是刘铭启指点他操作的?”
“他?”马长宏哼笑一声,像是听了什么好玩儿的笑话一般,“老刘人是真仗义,这没得说!兄弟们能死心塌地跟着他就是冲着他这人义气!但不是我说他,就他那个脑子,哪儿搞得了这玩意儿?”
赵海洋直接问道:“那你觉得他背后的人是谁?”
“我怀疑是胡远清。”马长宏耸耸肩,毫不负责地说,“不过我们这些人从来没见过胡远清,只是在拍卖的时候才会见到他,除此之外我们跟胡远清毫无交集。我之前问过老刘关于胡远清的问题,但是老刘这嘴可严实了,每次他都用别的跟我搪塞过去,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末了,他感叹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老刘这人,成败都在他这仗义上了。”
……
凌晨4点40分,刑侦支队已经将刘铭启的这些狐朋狗友们审了一大半。
江淮序看了一眼时间,果断安排道:“郝叶,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刘铭启父亲家,其他人继续审!”
“是!”
大半夜的,京城环路上没几辆车,两人不到半小时便开到了刘铭启父亲家所在的那条胡同。
他们在附近停好车,再找到刘铭启父亲家时,已经凌晨5点20分了。
老人通常觉少,等江淮序带着郝叶来到院子里时,刘老爷子已经起床。
保姆正在屋内给他做早饭,他披着厚棉袄坐在卧室里开着窗听收音机。
他透过窗户瞥见江淮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