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看眉眼和身形就能猜到是个帅哥,否则那几名军雌也不会频频回头看向他,瑞德平常傻兮兮的,哪里和面前这只雄虫有半分相似?!
说话的军雌也觉得不太可能,犹犹豫豫道:“但我们班上除了瑞德阁下,没有别的虫是红头发啊。”
他的同伴闻言齐齐陷入了静默:对啊,他们班上好像只有瑞德是红头发来着。
伴随着上课铃打响,有不少学生都陆陆续续走进了教室,很快就坐满了大半位置。路远正低头研究着那本《性与繁衍教学》的书,因为太过专注,以至于错过了两抹熟悉的身影。
约里加和尤斯图踩着铃声走进教室,随便找了个位置落座,恰好和路远就隔着一条过道的距离,只是因为学生太杂,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对方。
约里加觉得尤斯图一定是吃错药了,下午不去带着风纪巡查,偏偏拽着自己来上课,还是他最讨厌的《性与繁衍教学》,神色抽搐道:“尤斯图,你如果生病了就去看医生好吗,这门课可治不了你的病,和一群新生一起上课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尤斯图原本有些心不在焉,听见他的话又回过了神,冷笑一声道:“如果不想和新生一起上课你就应该努力考及格才对,怎么年年都和我一起重修?现在才意识到丢脸是不是太晚了?”
大多数军雌都不太擅长讨雄虫欢心,与亚雌相比,他们这方面好像天生就缺根筋,《性与繁衍教学》这门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为了军雌开设的,以免他们将来结婚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伺候雄主,然而年年还是有大批学生不及格。
尤斯图和约里加每次重修都在浑水摸鱼,能躲则躲,请假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前者今天却一反常态,执意要来上课,让约里加一度怀疑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约里加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老实交代,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尤斯图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性生活不和谐的事,语气敷衍道:“我只是不想期末的时候成绩太难看,仅此而已,你要是不想听课就走吧,明年再回来继续重修,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可不会陪你一起了。”
约里加趴在桌子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虫神啊,杀了我吧!”
就在他们说话间,负责上课的威尔逊教授已经走了进来,和令人脸红尴尬的课程内容不同,他的面容古板而又严肃,颇有镇守一方的将领气势。
路远看见威尔逊教授进来,立刻打起精神准备认真听讲,顺便翻开了笔记本,要知道他当年考试作弊都没这么认真过。
路远很幸运,今天的课程内容刚好和“繁衍”有关。只见威尔逊教授清了清嗓子,在白板上投放了一张有关雌虫身体的构造图,开始给学生们讲解内容:“众所周知,雌虫的身体十分强大,在感知到外界危险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会自动进入防御状态,而上过战场的军雌对于这一方面则更加敏锐,以前就曾经出现过不少雄虫与雌虫行房结果被误伤的案例。”
路远心想怪不得尤斯图昨天浑身紧绷绷的,差点没把自己掀下床,原来是因为上过战场条件反射的原因。
威尔逊教授用教鞭指了指白板,语重心长道:“通常在这种时候,雄虫必须用信息素诱导雌虫发qg,这样可以令他们放松戒备,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准备工作。”
尤斯图坐在讲台下面,闻言神色古怪,心想原来是路远的问题,对方昨天根本没有对自己释放信息素。
路远则在笔记本上记下了重点内容,心想怪不得昨天没成功,原来都是尤斯图的问题。他就说嘛,自己的技术再烂也不至于烂到那种地步,原来是因为雌虫的身体构造和人类不同,繁衍后代的时候必须要用信息素。
嘶,不过自己有信息素这个玩意儿吗?
路远思及此处,无意识伸手摸了摸后颈,觉得自己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
威尔逊教授还在讲台上继续科普知识,只是接下来的内容就有些少儿不宜了,底下不少雌虫都听得面红耳赤:“雌虫用来繁衍后代的宫腔就在腹部偏下一点,也是雄虫想要进行深度标记必须触碰到的位置,如果你们将来的雄主尺寸太【哔——】,那么不仅无法完成标记,很可能连孕育后代都困难。”
“雄虫深度标记的过程会让雌虫感到痛苦,并且标记完毕后雌虫会有长达好几天的虚弱期,就连后颈的虫纹颜色也会产生变化,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你们最好不要随随便便让雄虫标记。”
有雌虫大着胆子举手提问:“教授,会有多痛苦呢?”
威尔逊教授却道:“雌虫的痛苦程度往往取决于雄虫,假使雄虫在过程中足够温柔,你们是不会感到太多痛苦的,但假如雄虫举动粗暴,那就不好说了。”
他语罢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对下面这些学生意味深长地提醒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将来找雄虫一定要擦亮眼睛,否则……”
他言语未尽,但意思表达得很明确,否则后半辈子的性福生活大概率堪忧。
课堂上的雌虫闻言顿时笑倒一片,他们你推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