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赵霓霓晃着小辫子，用听不清的奶腔哼不知名的小调儿。

等两人到山间别墅的时候，方以则车子已经停在院子。

赵霓霓对上方以则的目光，脚步一滞，万万没想到方以则回来比他们早。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赵霓霓小脸皱成一个小包子，心跳如雷，不会被哥哥发现吧？

方以则居高临下，长眸淡淡看着赵霓霓，深邃的眼眸中映着小女孩局促不安的模样，“在你打电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