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只歇四天,累得我半死,还守夜?人家死了人,亲戚可都紧着劝,活人要紧。”
瞧他眼露同情,轻嗤一声,“我可比不得三哥,袖着手做那亲王——”
武崇训顿感如芒在背。
武家兄弟都有爵位,但唯有武延秀实实在在办差,千牛卫虽不是香饽饽,总比他们高谈阔论的强些。难为他,没有父兄提携,自闯出条路,但凡武延基有这份心气儿,魏王府又怎会一败涂地?
心疼他吃尽了没来由的苦,指茶壶,“喝口茶润润,朝辞,去喊桌客席。”
“不敢当!”
武延秀并不领情,指尖夹住一颗白棋子,当是打水漂那样猛弹出去,铛地击中桌上茶壶,哗啦啦茶水溅了武崇训一身。
嘴上道,“三哥别回回见了我,耳提面命,总是教训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