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响也没?听见动静,反而有轻微的水声,再然后唇上就落了柔软。
外头的胡岩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地?上的草皮都?被他踩秃了。
阿烟姑娘到底能不能行啊?为何过去一个时辰,里?面没?有声音?
胡岩焦急的嗓子冒火,索性走近几步,小声的喊道?:“阿烟姑娘,三?哥他怎么样了?”
当然没?人回应他,但是胡岩贴着房门,隐隐听见水声。
不是洗浴的水声,有点?像是水渍声。胡岩形容不出来这种声音,他甚至都?没?听过。
又过了一炷香,日头西下?,房门从里?面开了,走出来的小姑娘身上裹着齐誉湖青色的袍子,只露出一张如桃李般艳粉的脸。
“阿烟姑娘!”胡岩赶忙凑过来,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房门很快就被关上,他啥也没?看见。
“三?哥呢?他怎么样了?是不是特别痛苦?他没?伤害自己吧?记得?之前三?哥每次疼的厉害时身上都?会出现伤口。”
胡岩感?叹着说话,却见阿烟姑娘转身回自己房间,砰的把门关上了。
“啊?阿烟姑娘,你还没?说里?面什么情况啊?”
外面胡岩还在絮絮叨叨,屋里?的阿烟将齐誉衣服扔到一旁,走到内室将自己湿了的衣服换下?来。
梳妆台上的镜子映出女子袅袅婷婷的身段,再往上就是芳姿妩媚的脸,还有微微发肿的红唇。
换好?衣服后,阿烟摸了一下?唇,顿时脸颊和颈子都?红了一片。
这人就像是一捆干柴,她一点?就着。
不过……阿烟舔了一下?嘴唇,愉悦感?重现。
过了会,她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要琢磨出一个办法来不让他那?么难受。
这次根本?就不是毒发,而是同心蛊发作。算算日子,还有二十日小绿才会完全恢复,而百日蛊还需再等二十几日。
可是她不想让他那?么难受了,所以她打算去找詹长宁。
把头发擦拭好?重新梳发,收拾好?后阿烟推开房门,胡岩顿时像是狗见了肉似的,赶紧凑上来,话里?话外都?是问他三?哥。
“放心,已经睡着了,暂时先别叫醒他,让他多休息。”
胡岩如听圣旨似的,连忙点?头,末了问了句:“那?你呢?是要出去吗?”
“我有些事情,若是他醒了我还没?回来,你就说我去买做胭脂的材料去了。”
荣公主住的地?方是城里?最好?的客栈,南疆王室出手阔绰,直接将整个客栈都?包下?了。詹长宁听见侍从来报,还略感?惊讶,没?想到阿烟会主动来寻自己。
“阿烟,喝茶。”
屋里?的人被詹长宁屏退,他笑道?:“可是又让我看新做的胭脂?”
也只有这时候她才会来,詹长宁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是胭脂的事情,是想问詹公子关于蛊的事。”
“哦?”詹长宁年纪轻轻就是巫医,实力自然不容小觑,而且他还在荣公主身边侍候着,肯定比王婶子还要厉害。阿烟现在没?什么法子,就想着和他求助。
“什么蛊?”
“同心蛊。”
屋里?安静了一瞬,詹长宁的视线里?带了探究,“阿烟,是你中了同心蛊?”
“不是我,是旁人,我想问问詹公子,除了解蛊之外,还有其他的办法能解开,亦或者缓解带来的反噬。”
詹长宁似松了口气,他道?:“同心蛊只能下?蛊之人解开,没?有旁的办法,但是缓解反噬的办法还是有的。”
见阿烟眼神带着急迫,詹长宁忽地?顿住,旁敲侧击的问道?:“这人是阿烟的亲近之人吗?”
阿烟不想暴露齐誉,所以摇头,但詹长宁看出她担忧的很,不可能和那?人不熟悉。想了想,中蛊之人怕是那?个秦王。
可是,下?蛊之人是谁?难道?是阿烟?
本?来到嘴边的缓解方法被詹长宁咽了下?去,他试探性的问道?:“中蛊之人与下?蛊之人关系怎么样?可有过什么亲密的接触?”
阿烟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关系还行。”
詹长宁目光闪了闪,知道?二人似乎没?有越线,所以才压不住同心蛊的反噬。
同心蛊,都?是南疆人下?给外地?人的,就是逼着对方和下?蛊之人交好?,说白?了,就是成亲生子。只要俩人水`乳`交融,这种蛊根本?不会发作,被下?蛊之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有什么克制的法子吗?每次同心蛊发作都?很痛苦。”
阿烟不想齐誉那?么难受。
“法子倒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到底要怎么样?”
一刻钟后,阿烟从詹长宁那?离开,直接要医馆买了需要用的药材,捧着药材回家了。
院里?胡岩依旧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