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能力,要么是运气好得过分,要么就是有那么点运筹帷幄的能力。”
ada眨眼想了想,她觉得自己还是得到了徐sir的回答。
他的意思应声是:是的,我相信易家怡沙展的想法了,姚青田很可能就是凶手吧。
……
肖勋和邱素珊伪装成造□□的夫妻,已经在重庆大厦潜伏半个多月了。
这里与贩度相关的人非常多,但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整个线上到底有多少人,具体操作的流程怎样,他们还没有捋得特别顺。
只好继续蹲点,继续扮演,时不时还要真的做两个□□,‘赚’几笔钱。
没办法,办案就是这样,耗时间耗精力,遥遥无期地与犯罪势力周旋。
他们所在的是重庆大厦的一个1、2层有中庭的区域,一楼如菜市场一般的生活必备品售卖区域,二层一圈儿有东南亚餐馆、一些功能各异的小店、一些占了有利楼层的小宾馆。
在楼下买了个汉堡,邱素珊跟肖勋聊起对面新搬进来的小夫妻。
“昨天晚上来了另一对夫妇,非要住那对小夫妻大一点的屋子,给房东塞了红包,折腾着达成了目的……你怎么想?”邱素珊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间阴暗处,藏在房间里时,她收起表演,又做回邱督察,哪怕脸被涂黑、画了许多雀斑,原本身上那股气势还是使她显得气质不凡。
“又有事要发生喽。”肖勋摸着下巴道。
他们都看出前面和后面搬来的两对小夫妻都很有问题,一对畏畏缩缩好像躲什么一样,半夜有孩子哭,他们就像惊弓之鸟一般要点灯点一夜。
后面那对虽然看起来很正常,但来重庆大厦住的人,都是贪便宜,谁会为了住得更好一点,专门要加钱换房的?
邱素珊啃一口汉堡,站在窗帘后,继续打量对面。
这时楼下一对母子走进她的视野,那位高挑的长卷发母亲牵着眼神萎靡、似乎昏昏欲睡的儿子,左右张望之后,朝肖勋买汉堡的快餐店走去。
在那对母子站定于炸鸡店门口时,高挑母亲忽然仰头朝着邱素珊的方向扫了一眼。
邱素珊本能躲闪对方目光,朝窗帘后挪转。
“……”眼神落在手中汉堡上,她皱眉思索起方才那瞬间感受到的一些东西,随即皱起眉,对肖勋嘀咕道:“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总觉得那孩子怪怪的。”肖勋坐在脏兮兮堆满杂物的小桌上,透过敞开迎客的铁皮门,状似随意地打量对面,随即小声对窗帘后的邱素珊道。
那孩子表情萎靡,眼神呆滞,在高挑女人牵着的过程中,像个木偶一样走或停。
虽然楼下摩肩擦踵的路人很多,但肖勋和邱素珊在这里潜伏多日,早已能清晰分辨每个人的状况。
那高挑母亲像完全没注意到孩子有什么不对劲一般,只一边挑选食物,一边与老板闲聊,时不时还左顾右盼一番,既像一个准备搬过来重庆大厦住的独身母亲,虽然装作随意模样,但骨子里的某种彬彬有礼气质,仍被眼神犀利的警察们清晰捕捉。
“……你们可以去住那边啊,包租公就住打头第一家啦,他应该还有空房给你的,很便宜啊,又距离外面很近,这样的地方很安全,很适合你这样单身带着孩子的女人啦。”做汉堡的老板一边指挥学徒炸鸡翅膀,一边热心地大声介绍。
“我听说这边好多黑店啊,他们家生意怎么样啊?最近有没有真正的客人入住呀?千万不要是骗人的吧?”高挑母亲做出担忧表情,她声音压得低低的,显出些不一样的沙哑。
“不会,一直有新人入住的啊,呐,这间和那间就都是最近几天住进来的喽,还有楼上啊,都是白头公的屋啊,住着很多人的,口碑不赖哦。”
“那街坊会不会有…就是度贩啊之类那种啊?会不会有危险啊?”
“怎么会呐,都是外面瞎说的啦,哪有那么多杀人越货的坏人啊?你看我在这里卖食物哇,不也做得好好的,难道随便卖个炸鸡翅膀啊,就遇到杀人犯啦度贩?”老板一边笑着摆手,一边指了指二层楼宾馆房间中的一户,闲来无聊热心介绍道:
“呐,那里住着一家8口啊,听说人叠人,一层一层的木架床,在这么高的屋子里做出6层铺哇……
“那个就住一对小夫妻喽,也没有孩子的,前两天搬过来的,胆子跟你一样小啦,总是东张西望的,好怕遇到坏人似的……
“这一间也是一对小夫妻啊,昨天晚上搬过来。现在年轻人不容易啊,屋价呢越来越贵,生意却不好做啊……”
高挑母亲笑着应声,反馈特别好,哄得老板一直讲一直讲,仿佛终于遇到能懂他智慧的知己般高谈阔论。
“像是专门来打听人的。”邱素珊观察了一会儿,虽然听不清对面讲的什么,但看着汉堡店老板指指点点的样子,也猜到些许。
“ada……”肖勋忽然坐直身体。
“什么?”邱素珊望回来。
“好像是之前你带的那个组,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