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真觉得有道理?。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宋朗旭去?找平时相熟的几位翰林,他们听过之后?,倒是有心想去?,问了时间不?冲突,就答应下来。
自?然有人听了几句,觉得他们傻乎乎的,没事儿去?给自?己找事干,跟学生们一起?又没有什?么?好处。
姜保却只是看了那人一眼,郑重其?事的说:“闻道有先后?,这条路上,我们也不?过是先走几步路,难道还要鄙夷后?来者?谁知道后?来者里?,有没有“达者”?”
学无前后?,达者为先,一句俗话说的那人面色讪讪,不?好意思的走了。
事情定?了下来,找好了休沐日,宋朗旭跟同僚二?三人,一起?去?了浩然书院。
重临故地,自?有一番感慨,看着以前熟悉的房屋,先生们,宋朗旭涌起?几分感慨来,还有那些依旧在教书育人的先生们,看见他回来,还能叫出他的名字。
宋朗旭一一问候过,这才带着同僚进了课堂,结果室内空无一人,他正疑惑时,路过的李先生说道:“不?是这儿,是以前的练武场!”
“等?等?,练武场那么?宽敞?”宋朗旭满头问号,这该有多少人过来参加这个文会啊。
李先生笑?的不?行,“还当自?己是从前那个小书生吗?一听说你?要回来,整个书院都轰动了,都想来参加这个文会,我的门槛都踩低了两寸,全是走关系的。”
又不?能拒绝,人又多,山长一狠心,干脆就把场地转移到练武场,这才能放下这么?多人啊!
姜保咂舌,“这也太多了。”练武场唉,该有多大?
“大概是从前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想来看一看吧?”亲生的先生,他还能怎么?滴呢?当然是原谅他。
宋朗旭转移方向,朝着练武场走去?,刚刚看到练武场的院墙,先被这架势唬了一跳。
各个眼珠子都带着绿光,如狼似虎的盯着他们这四?个人,要不?然碍于?先生们也在,能直接扑过来把他们吞了。
宋朗旭额头留下冷汗,也太夸张了吧?
师长有命,莫敢不?从,宋朗旭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了招呼,然后?就被问题淹没了。
书院学生们难得能得到跟翰林们接触的机会,心里?积压已久的问题喷涌而出,畅所欲言,问题千奇百怪,问的人招架不?来。
宋朗旭完全能够理?解他们的好奇和思维,也不?是人人都是老古董的,能答的他都会回答,不?能答的也直言相告,或者让对方自?行思考。
对方听后?若有所思,思路开拓,高呼着悟了悟了,奔跑远去?。
宋朗旭:???
看来真是读书压力太大,魔怔了。
不?光是宋朗旭忙,其?余三位同僚也被问的满头包,后?来有样学样,也说可以慢慢思考,问题不?是一天能够解答的,这才把人打发了去?。
好容易这场文会结束了,宋朗旭把人领到饭堂去?,苦笑?着说:“三位都辛苦了,是我招待不?周,没有提前布置好。”
姜保还没说什?么?,偏是平时最沉默寡言的肖修撰淡淡的说:“这也没什?么?,鼓励后?辈而已。”他顿了顿又说:“换成是我,能够在书院里?看到新晋的翰林,不?管最后?有没有问到问题,有没有解答疑惑,精神含义就足够了。
前方有一盏明灯,微微散发着光亮,不?管灯有没有照亮道路,只要它还在,就够了。”
剩下二?人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四?人相视一笑?,举起?茶杯。
四?人经历了相同的事件,彼此都感觉亲近了几分,就不?免开始说起?求学时候的经历。
肖修撰和另外一个王修撰的经历,就是所有科举人的缩影。家中世代贫寒,代代只能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如果不?努力奋发,只能一代代的穷下去?。所以在积攒到一定?家业后?,点灯熬油似的,咬着牙齿要供出一个读书人来。或是成功或是失败,终于?遇到一个天赋还算不?错的,这才有了今日的他们。
“你?们辛苦了啊!”宋朗旭摇头感慨,“我的情况倒是跟你?们也差不?多,区别就是先祖辈有人熬出了头,至少还留下一点余荫,借着这点余荫,才一点点的爬了上去?。”
他主动开自?己的玩笑?,“我小时候可是笨的要死,学算学都花了半个月,刚玩了一天,又忘了个精光!”
“那后?来呢?”姜保兴致勃勃的追问,小时候笨,都能盖过他们勇夺第一,到底是天赋觉醒,还是勤能补拙?
“后?来啊,家中遭逢大变,没有能够顶门立户的人,只觉得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责任,就开始努力读书了。”宋朗旭对着同僚歉意的表情说,“别这样看我啊,这不?是天降大任,苦其?心志吗?”
宋朗旭说完了自?家事,终于?轮到姜保了,姜保的筷子一顿,还是说道:“我跟宋兄的情况类似,我母亲是继室,父亲过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