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闻见,如今嗅觉却似已经有了自己的记忆,并不受他控制。
少女捧着几瓣干花,双眸如被清水洗过,脆生生道:“郎君。”
谢洵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她手掌上,柔软掌心上盖着一层花瓣,彷佛那不是手掌,而是花根。
莹白的手上长出了在最美时候枯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