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庆道,“爹,你到底还犹豫什么啊。难道你还不信谢兄说的那些话?”
“信,我就是信。所以我心中才有所顾虑。”此时没有外人,孙知府也露出了自己担忧的情绪。
“我未曾想到,商户壮大,竟然有这样的能耐。若真是和此人讲的一样,咱们若是轻易动这些人,云州府还能有这样的平静吗?”孙知府犹豫了,因为他在这里的任期已经不多了。
平静了这些年,真要在最后的时候,弄出乱子来吗?若是控制不住……
孙大庆道,“爹,难道你不动它,它就是平静的吗?表面平静,暗潮汹涌罢了。如果你不动,祸害遗留。日后要让多少百姓受罪?你还能安心吗?反正儿子如今是后悔的不得了,恨不得以死谢罪了。而且,谢兄不是有对策吗?”他拿出了谢来放的信封。
“他与我说过一些,孩儿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