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怎么再一开始就没了上场的资格呢?”
他学文习武,将一切事情努力做到最好。哪怕是之前受到过那么多次打压,他也觉得没关系。
帝王的纵横之术嘛,未必是针对他。
他对亲情的最后那么一点希冀,在今日的训斥当中被辗轧得分毫不剩。
原来不是平衡之术,就只是因为他从来就不是被在意的那一位。
胸腔里关着喧嚣的情绪,无数的小人抓着牢笼的杆子,声嘶力竭地吼着:“凭什么呀!”
是啊,凭什么呀。
顾淮安眸色逐渐变暗,同三皇子碰了碰杯,到底没说什么。
喝到最后,知道消息的傅珠宜赶了过来,将三皇子接回去。喝醉的三皇子也不顾还有人在场,直接揽着她的肩膀,凑近她的脖颈,含含混混问:“你也不爱我,是不是?”
傅珠宜觉得自己的一辈子的脸都在这里丢没了。
她耳朵“唰”地一下红了,将他的脑袋推开,一张脸冷了下来,狠狠拧了了他的胳膊内侧。眼见着男人消停了些之后,她不好意思地同顾淮安和姜若打过招呼之后,才带着三皇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