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郎德利·谢尔现在在哪?”
“我们也不知道。”
奥尔眼神变得锐利了,他已经表达了足够的善意了,如果他们还是这样的态度,就太过分了。
“我们并非隐瞒您,但在两个月前,他就已经不干了。他很受欢迎,他的离开让我们的很多雇主都很不满。”弗朗克先生匆忙解释,“但我们并不会阻止大家脱离,毕竟只要赚够了钱,谁还愿意继续干这些事呢?”
“把你们知道的关于他的情报都告诉我。”奥尔一边把纸递过去,一边开始写第二位女受害人的情况。
对于这位珠宝店女销售,两人都摇头,表示至少现在所写的,她的生活轨迹中,蓝缎带的男士们并没有出现。
第三位周日教师女士有所发现,弗朗克先生说:“我们的先生们,会偶尔去那座教堂祈祷。”
“去教堂祈祷?”
弗朗克先生露出虚伪笑容:“是的,祈祷,·只·是祈祷。”
“谁?”
“如果是这位女士失踪期间……极速下坡和超量。”
名字重叠了。
第四位死者是戈尔隆夫人,跳过。第五位死者是银行的柜台人员,第六位死者是音乐教师。
弗朗克夫妇俩对后两位死者都是摇头。
奥尔叹气,这些死者都该由警察挨个前往,详细询问具体情况,尤其是死前那段时间的行动路线。但是没有,甚至其中几位死者的案卷极其简陋和潦草。
奥尔扫了一眼夫妇俩,指着妻子说:“你跟我走。”他不想搜集到情报后再跑来跑去了,他接下来就要去走访五位受害者,然后当场询问。
“很愿意能帮助您,先生。”弗朗克夫人握了握弗朗克先生的手,他们还是很愿意帮助奥尔的,能帮他说不定就可以逃脱自己的死刑,或者至少能让奥尔在他们死后,多照顾一些孩子。
还得安排人把急速下坡和超量抓回来,希望安卡那还有能分出去的人手。不对,伊维尔呢?他不是已经把孩子们抓回来了吗?
至于带走妻子……因为伊维尔夫人逃跑的可能更低,即使她真的要逃跑,比起一个男人,也更困难。
奥尔带着弗朗克夫人走出审讯室时,伊维尔就出现了。奥尔没问他干什么去了,直接把极速下坡和超量的家庭住址,以及外貌简介塞进了他手里:“找到他们,带回来。”
“两匹马?”只看了个开头的伊维尔惊讶。
“人。”
“哦……他们起了赛马的名字。”
所以名字才那么古怪,原来如此,一个没什么用的小疑问被解开了。
其实刚回来也没太长时间的伊维尔,再次转身离开了警局。
奥尔带上弗朗克夫人、戴里克和他那一系的警察们,离开了警局,出门的那一刻,他看了看楼上——伴侣还是不同的,他对达利安就是多了那么一点牵挂。
九点多,在天已经彻底黑了的情况下,敲响了舒尔家的门。
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白昼,一个夜晚,第二个夜晚正在降临,对于缎带杀手,只有一个不知道是否正确的头绪,奥尔不能浪费时间。
门是舒尔家的小儿子打开的,当奥尔进入客厅时,他们小提琴家的父亲已经等在那了。那是一位瘦到两腮凹陷的中年男人,从唇色和脸色看,他的身体看起来并不健康。
舒尔先生站在壁炉前,而壁炉上摆着的相框里,大多数都是属于舒尔小姐的。
舒尔夫人并没有出现,他们的三个儿子分散站在父亲的两侧,他们本该是斯文英俊的年轻人,但现在也一脸阴沉幽暗。
“我并不认识您,巡警先生。”舒尔先生皱眉看向奥尔,“您在这种时候来拜访,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鱼尾区警局的警察,我今天到来,是为了关于您女儿的……”
“鱼尾区的?”最年长的年轻人打断了奥尔。
“那个吹下大话的?”“就是你们说已经抓到了缎带杀手的?”
舒尔先生虽然慢了他的儿子们一步,但他的反应更糟糕,他直接抓起了壁炉里的火钳:“离开这,这里不欢迎您,先生。”
如果有机会,奥尔想给那个混蛋记者套麻袋!
“我是来查找凶手的,不是来骗钱的,和我们谈谈,你们有什么损失吗?即使我只是来做个样子的,是个大话精,但用一点时间对我说出情报,难道凶手就会逃脱了吗?你们想找到杀害舒尔小姐的凶手,我也想找到杀害舒尔小姐的凶手,这才是主要问题!”
奥尔牢牢站在原地,紧盯着舒尔先生的眼睛,大声质问着。
在舒尔小姐死亡半年多的现在,受害者家属对警察失望,可以理解。他们看到了报纸上的报导,对鱼尾区警局充满了不信任,也可以理解。奥尔不会因为一点质疑和误解,就转身离开的。
舒尔家的四个男人都愣住了,他们看了奥尔十几秒,最终三个儿子看向了他的父亲,神色间略带动摇。舒尔先生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