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动,甚至能称得上轻松地补充,“最后死了。”
闻言,裴景琛却久久不能平静,葬身火场,她的话阴差阳错之间,竟与自己方才?听到的声音重合。
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却捏不住头绪。
“所以,你想杀了萧承豫么?”青年静默许久,只说出这样一句话。
秦姝意点头,低声道:“不仅是他,还有那些落井下?石、为虎作伥之人,我也要杀。”
良久,裴景琛说道:“赵氏余孽,毕竟牵扯到了前?朝,你”
他以前?拗不过她,事到临了总会软下?心思答应;可是现在,他比谁都清楚,前?朝旧事不同以往,若是一脚掺和?进?去?,指不定会落得个怎样的结局。
想劝眼前?的人,却苦于?进?退两难。
裴景琛见过她失态的模样,也了解她心中的笃定。这虽然只是个梦,可她却不知受此折磨多久,这是卡在她心头的一根刺,也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刀。
若不了结,她会如何?
是以裴景琛及时住口,不再往下?说,转了个话音道:“你要小心行?事。关?于?当年的旧事,我已?让成均去?找了一个说书的老翁,兴许回京之后,能佐证一二。”
秦姝意最初决心来扬州,也是为了梦里那位知晓萧承豫身世的老翁。如此看来,裴景琛确实比她察觉得更早,这几日派成均出去?,也是有此事的缘由。
既是夫妻一体,她现在也没有那些愧疚的纠结,只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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