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时,秦姝意压下了心中那些细微的疑惑,同他所提议的一样,换上?了布包里的女?子钗裙。
可是当拿出布包里的衣服时,秦姝意还是不禁愣了愣神?,一身?面料上?乘的青绿色百褶罗裙,还放了一枚篆着茶花的玉佩。
少女?抬眸,看着不远处穿着鸦青色暗纹直裰的青年。
真是用心,以夫妻的身?份出门,还要专门去找两身?相同颜色的衣服来。
这样想着,人已经换好了衣裙。
她又翻看着那枚茶花玉佩,做工质地倒是看不出什么出彩之处,反而像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首饰。
但?既然裴景琛送来放在布包里,想必是让她戴着。
可就在她要将那枚玉佩挂在腰间?时,裴景琛却出口打断了她,“这不是让你戴的。”
秦姝意一愣,反问道:“那给谁?”
裴景琛见她怔愣,蓦然想起来还没同她讲过这花巳节的风俗,遂向前走了两步,耐心地将前因后果、事无巨细地全说了一遍。
“原来还有这样的风俗,倒也稀奇。”秦姝意听完,方松了一口气,将玉佩递过去,“那还是世子自己?戴着吧。”
岂料青年却完全没有要接过玉佩的想法,反而快步走到她面前,伸开双臂,露出遮掩在衣袍下,劲瘦有力的细腰。
秦姝意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这是要让她给戴?
裴景琛眼中的笑意未散,一双丹凤眼宛如蕴含着将人融化在其中的暖意,音调里却还带着隐隐约约的委屈。
“夫人,许是这几天在船上?颠簸的厉害,我这右肩膀实在是痛极了,现在连动都撕心裂肺般的疼。”青年一面说,一面尝试着扭动自己?的胳膊,却痛得轻嘶一声。
秦姝意忙扶住他的右臂,还没来得及思索,嘴里的话已经出了口,秀美?的面庞上?尽是担忧。
“你别动了,我来吧。”
裴景琛听她答应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骄傲笑容,站直了身?子,不自觉地离这姑娘更?近一些,嘴上?却还说着,“有劳夫人。”
少女?纤细柔软的手指摩挲在他的腰带上?,动作异常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