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春风拂过满是花朵的枝桠,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吹散一地的花瓣,“一定会的。”
因为他们彼此相爱。
回到家,夏柠突然觉得哪儿不对劲,去了趟卫生间才发现生理期提前到了。她也没怎么放心上,因为她很少会痛经,但就在夏柠换好家居服坐了一会儿,甚至准备喝杯冷水的时候,小腹突然一阵坠疼。
这时候吃止疼药已经来不及了。
她也不知道多久没感受到这种痛苦,于是躺到了床上。盛修白看见她面色苍白,快步走进来,焦急地问,“怎么了?”
他想给医生打电话,夏柠拦住他,“生理期而已。”
盛修白出去了一会儿,没多久端来一杯热姜茶,想到岁姨跟他说的缓解痛经的方法,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出大掌轻轻揉她的小腹。
“还疼吗?”
夏柠睁眼看他,眼泪挂在长睫上,“不疼了。”
盛修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明明疼得都要哭了,“真的?”
她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拽开,嗓音里带着哭腔,“当然是假的,你以为你是孙悟空,会施展魔法吗?我肚子都要疼死了,你还碰我。”
盛修白笑了一声,“好像孙悟空会的,也不是什么魔法吧。”
“……”呜呜呜烦死了。
夏柠要不是这会儿全身没有力气,好想把盛修白踹下床。
可偏偏某个狗男人喂她喝完姜茶后,就在后面温柔地搂着她。夏柠闭着眼,没一会儿就逼迫自己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疼痛缓解了不少。夏柠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已经熟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繁忙的原因,他睡得很熟,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参差不齐的阴影。
夏柠原本想多观察一会儿他的脸,但某个部位十分黏腻,她赶紧又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才发现,原本干净的床单沾上了一小块血渍,夏柠难以忍受,必须要把床单拿去换了。
但盛修白还躺在床上。
夏柠一边观察他一边想,要不然悄悄把他踹到地毯上,然后告诉他是自己摔下去的?或者直接把床单和他一起打包扔了?这么做是不是太坏了?
说着她伸出手尝试性地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又加重了力道。
盛修白突然睁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打量,很平静地问,“你在做什么?”
“……”嗯,如果她说只是单纯地想要叫醒他,盛修白会信吗?
夏柠放在他身上的手突然换了个姿势,她甜甜地笑着,“我想给你按摩呀。”
盛修白没说信不信,只用一双洞悉的眼看她,似乎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东西。夏柠见他不相信,还真按了起来。她这这东西一窍不通,所谓按摩也只是到处乱摸而已。
盛修白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直到夏柠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男人呼吸明显重了一些,他哑着嗓子问,“这儿也要按?”
她垂眼看过去,蛰伏的野兽渐渐苏醒,虽然没完全碰到,但她还是跟被烫了一样飞快将手移开。
什么嘛。
夏柠满脸通红,指控道,“你、你怎么这么色……”
盛修白明明下流得要命,可面上偏偏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端方如玉的模样,他甚至淡然地笑了笑,“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说的是什么话?夏柠怎么说也要和他理论一番,“怎么跟你没关系,是你的一部分。”
“可是……”他笑了笑,眼尾弧度勾人,“它只受你控制。”
娇嗔
“……”不要脸。
夏柠受不了他这样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干脆宣告罢了工。盛修白心疼她身体不舒服,否则说什么也不会这样轻易放了她。盛修白原本想去洗个冷水澡,又怕等会儿身上太冷抱她的时候让她不舒服, 想了想便算了。
见她要换床单, 盛修白干脆一把将她抱到一旁,然后重新换了套粉色的床单。事实上盛修白更喜欢沉稳的颜色,但妻子喜欢, 他自然顺着。
夏柠躺到床上,又重新被他搂在怀里。
她突然感觉周身被温暖和幸福包裹着,原本疼痛的地方这会儿也已经好了大半,她突然想, 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除了在爷爷那她从未觉得自己是个有家的人, 好像一艘在大海上漂泊的船只,找不到停靠的港湾。可现在不一样, 她靠在盛修白宽阔的脊背里,她感觉他就是她的码头,是她唯一栖息的岛屿。
“盛修白,你睡了吗?”
“没有。”男人动了动, 搂住她的手收紧, 微微沙哑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所以要谋杀亲夫的话, 盛太太可能要再等一会儿了。”
“……”他怎么知道?
一个晚上夏柠都没再说话, 毕竟是她做了亏心事再先, 虽然说最后的结果是未遂。
接下来生理期的这几天, 去舞团的时候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