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分情绪不明的笑意。
夏柠内心残留的希望被完完全全掐断,她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我去趟卫生间。”
狭窄的空间里,水流发出哗啦的响声。
夏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这张面孔是如此陌生,她几乎快要认不出了。
回到家已然是深夜,盛修白坐在窗前用钢笔写着什么,似乎是一封信,听到外面的声响,收起信笺看了眼,才发现夏柠回来了。
盛修白分明记得夏柠是明天才回来,他还特意让戚瑶提前订了一束花。
他身上染着墨水的味道,伸手很自然地将她带到怀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夏柠只是敷衍,“工作提前结束了。”
盛修白尚未察觉出什么,笑着问,“想我了吗?”
她从前是应过的,可现在似乎有点不一样,没回答这个问题。夏柠垂眼看了眼盛修白,他的眼神似乎看谁都多情,她催眠自己,只要把他当成一个很好的性/伴侣就好。
她也可以把他当成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工具,不因为他任何事而影响情绪。
就像时柚韵说的那样,她如果只是买了一个工具,她会对工具动情吗?
因而在盛修白自然地吻过来的时候,她抬起纤细白嫩的手指将他的衬衫从裤子里一点一点拽出来,嗓音里带着几分勾人,“我更想这个。”
盛修白原本端方如玉,如天上明月一般清冷皎洁,却因为这句话怔了怔,明月蒙上了尘,眼底晦暗不堪的情绪刹那间翻涌起来。
她和以往好像有点不一样。
盛修白只知道夏柠如茉莉般清新淡雅,却没品过如此烈的酒,烧得人喉咙发疼,再无招架之力。
她一反常态地想要掌控主动权,盛修白也随她去了。
只是事后,盛修白想亲吻她,却被夏柠躲开了。她翻了个身,整个人背对着他,好像刚刚旖旎的场景都不过是一场梦境。盛修白倏忽之间生出一场错觉,好像他和夏柠中间隔了一条长长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