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亲那里的事,脸红得跟番茄一样,下流,说正事呢他都能开车。
夏柠不满地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总之到时候你就摆出一副深情的模样,好像喜欢了我三生三世,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喜欢我,无怨无悔。”
盛修白想了想,认真发问,“我现在不深情么?”
如果人真的有三生三世,他真的喜欢了这么久也说不定。
夏柠决定跟他说道说道,她的模样看起来像个专业的老师,“我们要将这种情绪具体化,表现得夸张一点,让大家一看就觉得你特别喜欢我,而我呢就没那么喜欢。明白了吗?”
他唇角翘起一个极小的弧度,“明白,就是让你在外面有面子对吗?”
“……”别拆穿呀。
夏柠交代完后一身轻松,她决定到时候一雪前耻。她正准备离开练舞室,还没走出几步就被男人拦腰抱在了怀里,女孩的腰很细,仿佛一手就能握过来,她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事?”
“刚刚的舞很美。”他的眼前似乎还映着女孩柔软的身段。
夏柠不明所以,试探地说,“谢谢夸奖?”
“所以……”
嗯?
男人粗糙的指腹顺着她的皮肤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嗓音正经,像是通知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你可能要晚点才能去吃饭了。”
“……???”夏柠立刻懂了他的意思,有些气他不守信用,“不是说好不卖身吗?”
他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脸,气息温热,“夫妻之间的事怎么能说是卖身呢?”
情书
之后的很多天, 夏柠看见镜子就会条件反射地想起那天让人脸红的场景。她从来没想过,平日里斯文稳重的盛总在某些方面也会那样的放/荡。
她从镜子里看见高不可攀的雪山沾染上人间烟火,积雪化在粉色樱花树的枝头, 下流得要命。
他甚至揉着她的腰, 笑,“放松点。”
夏柠事后一整天都没和盛修白说话,一方面是气他说话钻空子, 另一方面是因为脸红。盛修白倒是整个人一副餍足慵懒的模样,想同她说话,但却被妻子当成了空气。
他只是笑了笑,像一个纵容小孩发脾气的长辈。
连岁姨都发现他们之间好像哪儿不一样, 有些担心两人感情出现危机,想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去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盛修白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听阿姨说完,他绅士地回应, “不用担心,只是小矛盾而已。”
“好,需要我帮忙就说一声。”
盛修白点了点头,单手插在兜里走到落地窗前的吧台上办公, 还真没有哄夏柠的意思。这一幕恰好被夏柠看见, 这种无关原则性的事她自然也不是真的生气,女孩子的心思能有多复杂, 盛修白认错哄她两句她就开心了。
谁知道他还真不哄自己, 这一行为再延伸不就是一点儿也不在乎她吗?
渣男。
夏柠顿时因为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更生气了。
手机铃声响起, 是秘书打过来的电话汇报, 盛修白交代了一些事, 对方问及周日一个无关紧要的饭局, 盛修白垂眼,“推了吧,明天晚上我有别的安排。”
“好。”
打完电话,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重新看起文件。
夏柠走到房间里看书,但面前的字怎么也看不进去。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更准确地来说是失落。她好像更希望能得到盛修白对于自己情绪的一点回应,而这种想法的起因,她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他平时的好脾气,又或者是她太以自我为中心了,太矫情了呢。
可夏柠从来就不是喜欢闹脾气的人,因为年少丧母的原因,她一直很懂事很独立。
夏柠出着神,耳边传来脚步声,她看见蓝色的衣角,想起自己还在跟他生着气,偏过头不去看他。
面前的小茶几上多了一盘红色的车厘子,是盛修白刚洗好的,他轻声问,“不吃晚饭?”
“饱了。”
“饱了?”盛修白坐过来了些,抬起手掌猝不及防地抚上她的腰,嗓音里夹杂着戏谑,“我摸摸,吃什么了就饱了?”
夏柠把他手扒拉开,心想是被你气饱的。
盛修白轻声哄着,“我做了沙拉,去吃点,总不能因为跟我生气一点东西都不吃。”
她内心有些动摇,但脸上仍旧写着“生气”两个字。
他无奈地将女孩散落的头发拨到耳后,“盛太太能否原谅我一回?再这么生气下去我想我今晚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办公了。”
盛修白嘴上说的是“小矛盾”,可哪儿能不把她放在心上。
白天他试着和她和解,但夏柠没给出回应,以至于他在处理紧急文件的时候都没了心思。好不容易处理完,他一刻也没有等,立马来哄她了。
夏柠品着他话里的意思,扬起脸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无理取闹,让你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