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外套,“可以走了。”
“这么快?”夏柠说,“我可以再玩一会儿。”
盛修白很绅士地笑了笑,语气正经,“领导来接我,我怎么敢怠慢。”
她反应了两秒钟,才意识到盛修白口中的领导是自己。
这时候正好是下班时间,盛修白一走,群里就开始了激烈讨论。
“劳模按时下班了,不可思议。”
“平时恨不得睡在公司,老婆一来掐点走,盛总真是名副其实的妻控。”
“何止,我今天看见盛总找他太太讨要奖励的时候都惊呆了,这算是撒娇吗?”
……
车上,盛修白发现夏柠心情很不错,于是看了她一眼,问,“演出顺利吗?”
“顺利。”夏柠说,“可惜你不在,不然就知道我表现得有多好了。”
男人将反向盘慢慢往右打,“我也觉得可惜,不过我想下次一定有这个机会。”
饭后夏柠和他逛了一会儿才回到家,原本冷清的家里好像这会儿才被什么充满。这时候窗外突然下起了雨,不带任何征兆。雨水落在窗户上沙沙作响,一切都显得惬意极了。
盛修白拿出两个高脚杯和装着红酒的醒酒器,“喝点儿?”
雨夜和红酒总是那么适配,猩红的液体倒入玻璃杯,夏柠抿了一口,红酒的醇香顿时在舌尖晕开。
似乎这样一个微醺的夜晚,不论发生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男人品尝到她口腔里残留酒液的芬芳,抬起手摁住领结往下拉,盛修白的动作总是很慢很优雅,像坐在西餐厅里品尝餐品的绅士。他加深了这个吻,感受到了夏柠热情的回应。
她大概是太久没见他了,心口像是缺了一块,想让他填满。
事实上,盛修白也忍了够久的了。
禁欲的人一旦开/荤就像得了某种瘾症,轻易难以戒除。
她不在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想她呢。想她在自己面前笑的模样,想她动人的舞姿,想她柔软的声调。
盛修白攥着她的手,嗓音要命地性感,“帮我。”
于是她碰到了皮带上冰凉的金属扣,一边同他接吻一边摸索,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的笑声透过胸腔传来,“解不开?”
好像在笑她一样。
夏柠的胜负欲一下子就被激起来了,“谁说我解不开?”
屋内一片旖旎,夏柠喘着,微醺的酒意脸上晕开。娇嫩的玫瑰花被大雪摧残,原本半闭的花苞彻底绽放,花瓣上点缀着点点白色积雪。
雨是在半夜停的,夏柠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见他在收拾地上用过的计生用品。即使是这样的场景,他的动作仍旧斯文,好像在做什么正经的事似的。
盛修白垂眸,看了眼盒子,笑,“好像用完了。”
“……?”所以?
夏柠心想你想让我夸你干得真棒吗?
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将被子蒙到脸上,过了一会儿耳边响起水声,盛修白洗了个手出来,将她盖过脑袋的被子扯下来,“本来肺活量就不好,别憋坏了。”
夏柠听出来他在内涵自己接吻的时候喘不过来气,“你等着,下次我一定可以好好发挥……”
“好。”他笑得温柔,“到时候检查夏柠同学的学习成果。”
……
天气渐渐转暖,夏柠在外省的剧院彩排完回到酒店,看见群里那些“狐朋狗友”商量着出来聚会。这些人说的时候完全把夏柠排除在外,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怎么不带上我?”
计城也是对她的突然出现感觉到非常惊讶,“那还不是因为你忙,再说了有空余时间你不得忙着跟你老公恩爱。”
这是字字不提微博,字字在暗示他们秀恩爱。
夏柠想到上次这些人给自己造谣,于是说,“我带他一起去不就行了,到时候让他请客。”
她到时候一定要澄清谣言,什么叫微博是她发的。
想到这夏柠打开微博,没想到盛修白这个狗又发微博了,她都快怀疑盛修白找了个人帮自己经营微博。她截图盛修白的ip地址发到群里,“我不在桐市怎么说,微博还是我发的吗?”
“那可说不好,说不定是你请人发的呢。”
“是啊,也有可能你强迫盛修白发的。”
夏柠:“???”
她问号键都抠烂了,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才有这群损友。
偏偏夏柠是个好面子的人,被这些人故意这么说,就总想着找回点场子。她已经想好了,过两天回去的时候跟盛修白商量一下如何重新树立自己的形象。
隔天演出开始,剧院里很多慕名而来的观众,十分热闹。
夏柠表演的现代舞名叫《拾月》,她身穿一袭白色的飘逸长裙,妆容素雅,正如天边皎洁的白月光。灯光下,女人舞姿妙曼,仿佛在用肢体的舞动和观众对话,举手投足都让人移不开眼。
台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