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淡淡道。
“这可算是强买强卖?”释月腮帮子鼓鼓的说,唇上还黏着两缕糖丝。
“她也没明说,毕竟许出来的布才是抵羊钱,酥黄菜可能就是个示好,孙家祖上也出过读书人,要脸面些。”方稷玄解释道。
释月没说什么,只是探出舌尖,将糖丝舔了个干净。
神识之域
◎这里是释月和方稷玄被迫共享的部分神识之域,幻化成了他们埋骨地的样子。◎
孙婆婆的那块蓝布,喜温心里也还记挂着,她盘算着要用盐卤引了羊入陷阱活捉,可羊虽没有鹿聪明,但也得等陷阱上的草皮再长一长,否则人工挖凿的破绽太大,羊也会看出来。
但孙婆婆的小孙不能不喝奶,一夜夜哇啦哇啦的哭,听得释月烦躁。
第二天释月就给牵回来一只母羊及一只羊崽崽,孙婆婆感恩戴德的用布换了羊,喜温从坡上瞧见,急急忙忙跑下来,“这,这羊是怎么抓来的?”
北江冷的时候实在太长了,野羊都是一身绒,即便夏日会褪掉厚绒换薄绒,摸起来也绵绵的。
“下了一夜的雨,可绒毛吸饱了水,重得很,跑不动了。”
释月根本是胡说八道,羊鹿獐子都是食草的,食草的要活命就靠一个字——‘敏’,毛又不是厚得像云,至于沾点水就跑不动吗?
蓝布就挂在篱笆墙上,释月也不在意,随手给喜温了,让她进林子再采些好果子来吃。
喜温抱着布,狐疑地问:“那你逮它的时候,它是躺在草地上等你抓呢?”
释月眼睛都不眨一下,说:“是啊,我还推了它几把,又抓起来,甩了甩水呢。”
她只是一挥手,用点灵力惑了这母羊和羊崽崽跟自己走。
喜温忍不住笑起来,顺着释月说:“好,好,阿月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