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尽力压下上前揍两拳的冲动,告诉自己,明安虑只是按照人设演戏,她不能冲动,重复几遍过后,她才找回演到一半的状态,皱眉说道:“那你要怎么样?”
明安虑大约看懂女孩方才的神态,尴尬地想摸摸自己的鼻子。
要知道他每次做出那种贱飕飕的表情时,连他亲哥那样的面瘫患者都扛不住,直言看了脚痒,他再继续待下去,屁股很快会多一个鞋印子。
刚才演的太顺手,一不小心释放了本性,罪过罪过。
现在见女孩自己调节了过来,他暗戳戳瞥了眼团成拳的小手,稍微收敛下混不吝的气质,接上剧情,“要不这样,我们一个部分一个部分解锁,明码标价,谁也不吃亏,怎么样?”
少年倚在黑板上,抱臂望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安静的旧校舍中,听不见任何的人声、纸张翻阅和笔尖划过试卷的声响,世界静得像只余他们俩,耳畔是彼此的呼吸,和怦怦直跳的心跳。
黎初定定凝视着面前人,沉吟良久,从嘴里艰难挤出一个好字。
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明安虑却似看不懂脸色一样,在女孩小脸黑得能滴出墨的对比之下,他眉眼舒展,嘴唇高高扬起,乐得都快开出朵花来了。
不过他明白太嚣张容易被制裁的道理,轻咳一声,稍微收敛了下外放的情绪,两手撑在黎初身侧,笑问:“那…开始了?”
黎初哼一声,默认了。
明安虑不在意女孩朝自己撒气,挑了挑眉,指向对方身上的胸衣,以商量的语气说道:“是不是该先脱掉,以表诚意?”
黎初垂头,表现出纠结难堪的神色,好半晌,一手向背后摸去,按在扣带之上,颤颤巍巍地解着卡扣。
由于紧张过度,平时两三秒能解开的卡扣,硬生生拉长到一分多钟,掌心的手汗沾湿葱白的指尖,使得每次快要成功之时,布料都会从手指下滑开。
闭了闭眼,最后一次尝试时,她先抓了把后边的衬衫布料,擦去一手的湿滑,而后一个使劲,连接处顺利解开。
覆在乳肉上的布料变得松垮,若非有肩膀处的吊带固定着,两团浑圆早没了束缚,弹跳而出。
不过此刻的光景也没有好上多少,尽管胸衣的位置没有多大改变,但原先服贴的布料松松地向外敞,隐约能从缝隙间窥得一丝旖旎风光。
明安虑深邃的眉眼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看起来与平时懒散松弛的混世魔王样完全不同,有了强烈的攻击性,像是蓄势待发中的猛兽,等待一击必中,狠狠咬住猎物的脖子。
这样的少年压迫力太大,黎初竟一时不敢与之对视,只能垂下脑袋,紧咬唇瓣。
忽地,明安虑抬起一手,拂落右肩的吊带,在女孩猝不及防之际,如法炮制地拂落左侧吊带,胸衣跟着掉落,停靠在平坦的小腹上。
少年轻笑一声,凑上前去,在女孩耳畔说道:“学委,记住了,这才是同人交易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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