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起身来,肃容道,“你还得先告诉我莺时是什么谁?”
“莺时?问她作甚?”
“当然要问,我的男人,从里面到外面都只能是我的,身边别的女人都得报备清楚!”
‘我的男人’四字让初空红了红脸,他老实答了:“是我小师妹。”
我不屑:“诓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卯日星君府上十二个仙使皆是他从外面寻回来的散仙,从未听说过你们十二个人拜过谁为师,你哪来的小师妹?”
初空眉头微皱:“我幼时曾拜在一名仙人门下,不过岁月太久,彼时我太又小,记忆都模糊了,后来我那师父仙踪难觅,门下师兄弟便各自散走四方,我与莺时太过年幼,在天界乱混一阵才被卯日星君招了去。”
听他这番解释我才点了点头:“那咱们回天界就成亲吧。以后你养我。”
初空转过身去,抬脚往外走:“先去取萤石,把那漏邪气的洞堵了再说。”
他出了房门。朝阳已升起,屋里一片亮堂,我坐在床榻之上,抱着膝盖,默默红了脸。嫁人啊,嫁给初空……那么傲娇的傢伙向我提亲了哎,从今往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我和他,可以简称为……
我们。
离开客栈的时候我才发现紫辉不见了,客栈的小二说紫辉给我们留了一封书信和一把扇子。紫辉的信初空抢过去读了,他一目十行的看完之后将信捏成一团扔掉,接着没好气的把扇子递给我道:
“他说让你规规矩矩待在我身边就是了,这把摺扇是给咱们的赔礼。”初空一声冷哼,“这种破扇子也敢拿出来送礼,不过聊甚于无,你先用它做防身法器,待日后我送你一把更好的。”
我接过扇子,淡淡扫了初空一眼:“你不用吃味,我不喜欢他。”
“哼,谁有那功夫吃味了。女人就是矫情。”
到底谁更矫情啊……
兴许是赶着回天界成亲,又兴许是因为在人间看到了越来越多的因邪气洩露而苏醒的妖怪,我与初空加快了脚程,数日后终于到了昆吾山。萤石在山中灵气最足的地方,而看守萤石的赤焰兽便常年栖息在那儿。
初空将我与他的战力一估摸,便暂拟了一个作战计画出来,大意是他去缠着赤焰兽,吸引它的注意力,我便潜进去将萤石偷走,待出来之后便给他一个信,我俩溜之大吉。
初空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强调:“赤焰兽浑身烈焰,火毒汹涌,你真身是朵浮云,当心它直接给你烤没了,所以你看见了火赶快躲,万事不可逞强,石头可以再拿,命只有一条。”
这话还用他来提醒,我连连点头,称知道了。
初空把我们夺萤石的时间定在了晚上,黑夜中,赤焰兽浑身烈焰,我们可以将它看得清清楚楚,它却看不见我们,敌明我暗,是个偷袭的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