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的。
纠缠了一会儿,嘴里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没一会儿就混着他的血浸湿了他肩头的那片红衣裳。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大礼貌,于是便鬆了嘴,将嘴里的唾沫尽数咽了下去,道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吐你口水的。这块儿湿了,我换个地方咬。”说完立马换了个地方咬住,继续狠狠道:“赔闲!唔然,肉滋啊来!”
少年愣了好一阵,贴在他身上的我明显感到他胸腔在大力的起伏,他气得颤抖:“你咬人居然还嫌脏!你还嫌我脏!”说着他将他的长鞭折了几折变成了短鞭,随后“啪”的一声,我觉得臀部一阵麻木,然后刺痛感慢慢渗进肉里,我嗷的一声叫,鬆开了他。
我愕然又惊怒:“你毁了我的东西不赔钱居然还敢抽我屁股!”
他同样愕然又惊怒:“你居然还敢横眉竖眼的和小爷说话?爷抽你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他说一句不应该便抽我一下,我直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烧上了脑门,变成了一股股按压不住的邪火,几乎要烧破天灵盖。
“没人抽过我屁股!”我大叫,声音尖利,脑袋狠狠对着他脑门一撞,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招数,他双目眩晕,我也开始眩晕,没法再分心克制脚下的法术,祥云地毯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少年此时也被我磕晕了头,我拽着他的头髮狠狠摇了一会儿他便失去平衡的摔在了地上,躺下没一会儿,很快他就找回了一点神智,又抓住了我的头髮将我往地上摁。
我们俩一边滚一边打,从殿外一直打到殿内,扯头髮插鼻孔掐耳朵,半分法术没用上,仿似陷入了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执念,那打得叫一个血肉模糊。
不知纠缠了多久,不知撞翻了多少书案,终是惊动了醉在月老殿后院里的月老。
“哎呀!嫦娥姐姐啊!”月老大叫:“红线啊!红线全乱了啊!”